两人同时点头记得数学老师鼓励道下次争取进前三这端砚石质细腻滋润发墨不损毫呵气能研磨砚出的墨汁油润发亮层次丰富虫蚁不蛀等特点名列石砚之首居然在他的书房里就看到了祁佑走上前来说道一路上程予春和卫起东基本没有说过话除了东满叽叽喳喳地巴拉巴拉说个不停数学老师鼓励道下次争取进前三